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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还流着腥臊气十足的透明液体。他略微挺了挺腰,龟`头就抵在岑缨腮边戳弄,令岑缨瞬间熏红了眼眶,亮晶晶的一片淫`水污渍,倒像是他已经哭得满脸是泪了。

岑缨哽咽了半晌,炙热的鸡`巴在他眼前无法忽略,他脑子里一团乱麻。一会儿想到陆子瞻的阴`茎又长又粗,勃`起的时候斜斜向上,任何体位都能准确无误的顶撞到他体内的敏感处;一会儿又想到他做的春`梦,陆子瞻长出了第二根鸡`巴,用把尿的姿势将他抱起来,两根鸡`巴一前一后抽`插他的阴穴和肉眼。阴穴先高`潮了,潮喷出水,前面的鸡`巴就先射`精;肉眼先爽得绞紧,阴`茎一股一股射了,后面的鸡`巴也会跟着一股一股射在敏感点上,给他带来激烈的双重高`潮。口水吞到最后,却无意识地泄出一句:“你又看黄片……这种东西就那么好看吗?”

陆子瞻在黑暗中笑了笑,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放松牙关,阴`茎在他唇边磨蹭,磨得他口涎直流,强迫似的替陆子瞻的阴`茎上了一层润滑。他才缓缓撤离,一只手揉`捏着岑缨胸前的乳`头,一只脚踩着他大腿内侧,隔着睡裤摩擦岑缨的下`体,下流地说道:“不好看,片子里的女人我看过一次没打马赛克的,真让人提不起劲。还是你的阴`阜长得漂亮,原本粉白粉白的,玩久了就剩下粉色,掰开大小阴`唇的时候跟看着一朵花盛开了似的。”

岑缨的阴户被陆子瞻夸得又收紧了一番,睡裤上多了一块湿漉的水迹,像失禁了般,慢慢扩大晕开,想被侵占掠夺的欲`望和羞于裸露的胆小交缠扭曲,让岑缨口是心非的说:“我看你明明就很喜欢,不喜欢你还……还硬得起来?你有她们就够了,何必爬过来找我,你快回去,不然我喊进贼了。”

陆子瞻猛地掐住他的下巴,阴`茎像短鞭似的抽了一下他的嘴巴,冷哼道:“你不诚实,你晚上来还书,内裤都没穿,眼睛一直往我身上勾。我知道你惦记着那次我在书房里把你得几近痉挛,想我再狠狠强`奸你一次。现在正好月黑风高,适合把你卧室的灯全部开亮,看着你身体每一处,强`奸你,凌辱你。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岑缨腿已经软了,最后一道矜持的防线也被陆子瞻的鸡`巴抽没了,翕动着眼睫毛,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说,“我不能喊出声,会被发现的。”

陆子瞻挑了挑眉,双手抄起岑缨柔若无骨的身体,把他房间的门窗全部锁死了。翻出他的皮带,左右手分别系了一根捆在床头两侧,大腿和小腿也被皮带紧紧扣在一起,再取两根穿过腿上的束缚,与手腕处相连接,形成了一个刑具一般的枷锁,将岑缨双腿大张,身体几乎对折的抬高屁股,两个穴`口和阴`茎展露`无遗。

“啊!”岑缨随着双腿一并张开的阴穴被陆子瞻甩着鸡`巴抽打了一阵,龟`头每下都落在阴`蒂上,抽得他又疼又爽,瑟缩着呻吟出声。

陆子瞻蹙眉道:“你不能喊出声,再敢喊一个字,我就抽烂你的阴`蒂。”说着,示威似的捻着龟`头疾速敲打阴`蒂,数秒后才停下,观察着岑缨苦苦忍着一声不吭,将嘴唇咬得泛白,却已然高`潮的神情。再衬上他那张人前总冷若冰霜的脸蛋,简直漂亮得令人着魔。

他低下头或亲吻或舔舐滴揩去岑缨脸上的泪,双手和硬热的阳`物在岑缨嫩得好似能拧出水的肌肤上游走,故意避开腿间的性`器和吞吃男人阴`茎的地方,欲擒故纵一般撩拨起岑缨的情`欲,逼他受不了,主动扭着腰,翕合着穴`口求陆子瞻垂青。

陆子瞻自肚脐舔下来,粗糙的舌苔狠狠划过岑缨幼嫩的阴`唇,舌尖在阴`道口戳了戳,牙齿轻轻啃噬着他整个阴户。见岑缨憋不住想射了,再一鼓作气,猛地舔住阴`蒂,吸髓吮血似的埋在岑缨腿间把他这处水流不止的性`器官舔得滋滋作响。手指在他意乱情迷间,整根没入了肉眼内,抠挖着岑缨甬道里的敏感点。

岑缨大口喘着气,浑身一阵痉挛似的抖动,前面的阴`茎射得陆子瞻满脸白浊。

“你射过了,就该轮到我了。”陆子瞻捏着龟`头抵在肉眼口子上,故意放慢插入的速度,要岑缨仔细感受描摹他的鸡`巴是怎么擦过里面的软肉,埋入最深处;又是如何缓缓抽出,刮过他体内的所有可以带来快感与高`潮的地方。

岑缨舒爽得呼吸都变得急促了,仍然不敢出声,甚至不嫌肮脏的咬住了被胡乱抛在床上的内裤。陆子瞻看他咬着东西,没由来想到他给自己口`交的样子,将内裤团成一团塞满岑缨的嘴巴,说:“你看到我眼睛里倒映出来的你吗?你含着我的鸡`巴,就是现在这个模样,委屈又享受。”

阴`茎抽`插肉眼的同时,手指也渐渐插进了岑缨的阴`道里,刮蹭着他里面湿热绞紧的肉壁,继续形容给岑缨听:“你这里两根指头就塞满了,但我知道我的鸡`巴那么粗也一样得进去。我只要弯曲一下手指抠你阴`道上方的肉,你就会感觉到一阵酥麻像电流似的流窜过全身,对不对?因为我现在一抠,你屁`眼都爽得夹紧了我的鸡`巴。”

他说完将阴`茎从肉眼里完全抽了出来,拿过床头的小夜灯,直直照着岑缨的阴穴,另一只手则打开手机摄像头,一面对焦准备拍照一面言语猥亵岑缨:“这么漂亮的一朵肉花,你自己却看不见,多可惜啊。放松些,想象我的鸡`巴马上要插进来了……”

闪光灯和快门声同时结束,手机屏幕上多了一个粉色的肉`洞,陆子瞻给岑缨看,岑缨紧闭着眼不肯睁开。下一刻阴`道就被炙热粗硬的阴`茎狠狠顶开,酸胀和些微疼痛刺激得他陡然瞪大眼,入目的便是他自己此刻正在被鸡`巴迅速抽`插的阴户。

陆子瞻一改方才缓慢的挺动,宛如一个不知疲乏的机器狠力且迅猛地横冲直撞。岑缨只觉得下`体酥麻酸胀,一阵接着一阵不间断的冲撞弄后,阴`道里忽然仅剩酥麻快感,且越来越刺激强烈,高`潮来临时的舒爽几乎盖过了鸡`巴继续朝里抽`插的疼痛。等岑缨反应过来,阴户最深处有什么东西被插穿了似的,陆子瞻的龟`头已经撞开了岑缨的子宫口,真正进入了那处会死死吸着龟`头不放的洞穴。

没顶的快感犹如海啸顷刻间覆灭一个岛屿那般冲刷着岑缨的意识,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剧烈的高`潮撞击,摇晃着脑袋,口中呜呜不休的呕哑叫喊着,似乎正崩溃的大叫着“我受不了了,快死了,陆子瞻你要弄死我了”。

阴穴猛然缩紧,险些将陆子瞻绞射,吮`吸着他的阴`茎片刻后,肉壁又猛然翕动,瞬间喷出一大股堪比尿液失禁的潮水。陆子瞻趁他宫口大开,亦放松了精关,扶着鸡`