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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习惯。这会儿陆子瞻的鸡`巴在岑缨后`穴里整根抽出,再整根没入,卵囊“啪啪”地拍打着他饱满挺翘的屁股,故意发出这种淫靡之声让岑缨羞红脸似的,冲撞得更加急促,嘴里还火上浇油的问:“几十天没开垦这地方,又变得跟第一次你一样紧了。对着我的鸡`巴又吸又咬,是不是很舒服?”腾出手撸了撸他前面逐渐抬头的阴`茎。

岑缨被陆子瞻硕大的龟`头顶着肉眼深处的敏感点,不禁意飞魄荡,耳边听不真切,含糊地低叱了一句:“属驴的狗东西。”一脸难耐的忍受着体内接连不断的酸胀麻痒。

陆子瞻挨了他的骂,不知是兴奋还是生气,青筋狰狞的鸡`巴又涨大一圈,挺着腰调笑道:“驴是驴,狗是狗,哪有又像驴又像狗的东西?我看你爽得都神志不清了,最近没自`慰过解解馋?还是说你就喜欢我的鸡`巴,其他东西都捅不服你。”

岑缨听到“自`慰”两个字,后`穴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几下,阴`道里滴出一股淫`水,羞得他又口不择言的怒骂道:“谁都跟你似的,满脑子淫秽思想,整天就想这种事!”正骂着,阴`蒂忽然被弹了一下,疼痛里夹杂着极其强烈的快感,哭腔立马就被逼出来了,“啊哈……陆子瞻你轻点,我不……不说了。”

陆子瞻感觉他刚才险些就射了,穴`口咬得他十分惬意舒爽,又在岑缨被揉`捏得有点肿的阴`蒂上反复拨弹,前后双重快感汹涌袭来,岑缨的肉`棒在高`潮中颤了颤,旋即一泄如注,喷在墙壁上借着月光隐约能看见一团白。

陆子瞻看他咬着唇,双手撑着墙壁似乎怕衣服沾到自己精`液,不免又好笑又奇怪:“你吃了我的精`液那么多回,竟然还怕这东西脏?”下`身再次凶猛地抽动,非要把他得腿软往墙上前倾。

岑缨哭腔越来越浓重,抹了一把腮边的水渍,轻哼道:“合着衣服不是你洗。你上回说要帮我洗脏了的衬衫,衬衫呢?”

陆子瞻登时沉默不语,不敢说那件衬衫被他自`慰的时候射满了精斑,洗不干净了,只好心虚地吻了吻岑缨咬到泛白的唇,鸡`巴深深浅浅地抽送了数十下,才放他一马,埋进岑缨后`穴深处喷薄而出。

这场性`事做得细致绵长,高`潮余韵久久盘桓不去,使岑缨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,打着哭嗝被陆子瞻抱着整理衣服。陆子瞻血气方刚,精力充沛,只做一次是得不到餍足的,但碍于岑缨委屈幽怨地瞪着他,一副饱受欺压的可怜模样;陆子瞻难得心软愧疚了片刻,捡起被远远抛在地上的外卖,查看一番后腆着脸说:“塑料袋装着,没弄脏。这单多少钱?我请你吃好了。”

岑缨随口编了一个数字,仗着陆子瞻不得不补偿,狠狠坑了他一笔。接过绑了一个活结的塑料袋时,发现他手背上有几道擦伤,坏心眼地在伤口上挠了挠,还柔声细语的慰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?刚才刮到的吗?”准备等会儿痛斥一句活该,叫你犯贱。

陆子瞻却一撇嘴,鼻孔里出冷气:“别提了,我躲你们学校那武术协会的人,骑着车没看清,撞花坛上摔一狗啃泥。”心道不然我能气得想日`你一顿吗?

岑缨张了张口,收回预备的腹稿,虚情假意地叹息了一声:“你可真不走运。”提着外卖进了防盗铁门,隔开陆子瞻后复又补充道:

“要是一条臭水沟那该多好啊。”

陆子瞻:我看你屁股又痒了

岑缨(对着陆子瞻妈妈吸鼻子假哭):阿姨,陆子瞻打我

陆子瞻:我错了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

PS.想写个又甜又有点小变态的风格,所以肉部分会有各种羞耻play,感情线欢快不虐

第二章

他这外卖一取就是四十多分钟,为了避免室友起疑,岑缨特地去班长寝室串门子,借了明天上午所考课程的重点笔记。回到寝室,见那室友眼珠都熬红了,仍然盯着电脑屏幕目不转睛,把鼠标按得“吧嗒吧嗒”直响,哪儿有半分时间观念?便把笔记往书桌上一抛,去阳台搬了一张折叠的小方桌他怕油渍弄脏书本,没有在书桌上凑合着吃饭的习惯,住校第一周就拉着室友陪他去附近的百货市场挑了一张专用小饭桌。

陆子瞻嫌恶岑缨矫情就嫌恶在他生活的各种细节上,大到房间如何整理,小到喝水的杯子,他总要做足分类,咖啡若是和茶叶混用过一个杯子泡,他就皱着眉一滴不肯沾。岑缨的室友对此也略有微词,一边打游戏一边吃东西的时候最怕他拿出那张小方桌,这意味着两件事不能同时进行,不然会被岑缨数落个人卫生数落到无地自容。

那室友差几分钟就结束这一局,分心瞥他拆快餐盒,拖延时间似的问道:“我怎么觉得你拿个烧烤拿了好久?不会被‘黑丝袜’抓到了吧?”他们的辅导员是个三十来岁的女老师,一年四季都穿着连衣裙黑丝袜,学生们平时见得少,早忘了她长什么样,唯独对她那身一成不变的打扮难以忘怀,私下便很爱这样指代她。

岑缨腿软腰酸强忍着不发作,但陆子瞻射在他体内的浓稠精`液却无法忽略,一动就能感觉屁股后面似有东西要流出来,缩紧了又难受,阴`茎像楔子一样捅进他肉眼里,将紧致甬道撑大的滋味久久挥之不去。羞愤的暗骂道,我倒情愿被“黑丝袜”抓晚归,通报批评也好过让姓陆的混蛋白白占一回便宜。

他如此想着,被弹阴`蒂弹到高`潮射`精的余韵又莫名涌了上来,脸色瞬间泄露出一些古怪,眼神亦闪闪烁烁,不敢看着室友说话:“我下去的时候看班长寝室还亮着灯,正好找他问问明天的考试重点,聊得太投入,就多磨蹭了一会儿。”

这像是岑缨这种书呆子做得出的事,室友毫不犹疑的信了,收拾好游戏里的残局,才伸着懒腰在他对面坐下。见岑缨先埋头吃上了,鬓边碎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侧,白`皙秀丽的面容中浮着不寻常的潮红,原本就极其标致的相貌更显出几分难描难绘的风情,咬着筷子忽然想起一件事:“哎,岑缨,你还记得元旦晚会上表演古筝的女孩子吗?”

“记得。”陆子瞻今年谈的某一任女友,岑缨自然印象深刻。

室友暧昧地朝他挤挤眼,笑着说:“她前阵子到处打听你是哪个系的,问咱们班的同学你有没有女朋友,平时喜欢干什么,经常在哪儿出现?班长刚好想追她们音乐系里的人,饮料都没叫她请一瓶就把你给卖了。”

岑缨兴致缺缺地“哦”了一声,他和陆子瞻因为自幼长得好看,颇受小区里的邻居和教导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