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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现在恨不得马上上前把辛帕森的脑袋扭下来。

“赛巴斯钦,早点来,我等你。”夏尔从赛巴斯身边走过低声的说着。一句我等你,让赛巴斯心里从没有过的安心,微笑滑过嘴角。

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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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嘶,好痛。”不知道晕过去多久,熟悉的晕眩感袭来,夏尔青筋暴起。那个白痴恶魔,怎么每次都把自己打晕。夏尔环顾了下四周,很宽敞,也很干净,本来还以为会在一个废弃的地方。

“怎么样,伯爵,这样的环境喜欢吗?”辛帕森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。

“我把你囚禁起来,你喜欢吗?”夏尔冷笑道。

“伯爵真是伶牙俐齿。”说完恶作剧的用手抚摸着夏尔的唇。

“你干什么。”夏尔有些慌乱挥开辛帕森的手。

“害羞什么?塞巴斯蒂安不是也对你这么做过?”辛帕森一把抓住夏尔的双手,腾出另一只手,大手一撕,呲拉一声。上等的布料被撕开,露出的布满吻痕的胸膛。

“不。。住手。。不要。。”夏尔摇着头紧紧抓住已经被撕开的衣服往后退着,眼神里布满的恐惧,脑海里一下回忆到他努力忘记的耻辱片断。他赤裸着全身被一群人围着,他当时很害怕,一群人像饿狼一样盯着他,他无助,没有人来救他,最后在他身上烫上了一个耻辱的烙印。当时的一幕幕一下涌到的脑海里,夏尔克制不住的全身颤抖着,他已经沉浸进去了,似乎他回到了那个时候。

“不要,不要碰我,赛巴斯钦,你在哪里。。啊。。”夏尔抱着破碎的衣服蜷缩在墙角里,渐渐的抽涕起来。辛帕森本想只是恶作剧捉弄下夏尔,想撕下他骄傲的面具,没想到夏尔反应这么大,也吓了他一跳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
“好脏。。脏死了,夏尔?凡多海恩。”一个冷酷的声音传了过来,夏尔蜷缩的身体抖了下,抬起毫无焦距的眼睛望望站在黑暗墙角的人,没有说话,无力的垂下了头。赛巴斯钦。。好想见你。。脏。。我真的很脏吗?赛巴斯钦。。。

“主人,他受了很大的刺激,我们还是暂时离开吧。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,那我们唯一打败塞巴斯蒂安的筹码可就没了,毕竟主人也不想让伯爵有事吧。”辛帕森凑到那人的耳边小声的说。他才没有那么傻,夏尔是他的王牌,如果他出事了,塞巴斯蒂安一定会爆发最大的潜力,那更加不好对付了。他还没享受到把赛巴斯踩在脚底下,看他求饶,痛苦的表情呢。

“哼。”冷哼了一下,转身离开房间。辛帕森跟在了后面。夏尔依旧蜷缩着身体靠在冰冷的墙面上。

第10章

黑夜,一个黑影快速的穿梭在各个房间,像是在找什么东西。

“不经过主人的同意擅自进入别人的家里是很不礼貌的,塞巴斯蒂安。”打了个响指,房间顿时亮堂起来,赛巴斯冷着脸看着站在面前的辛帕森。

“把我家主人擅自囚禁起来,你又礼貌到哪里去?他在哪,我要带他回去。”赛巴斯现在很不安,他很担心夏尔,因为他感觉不到夏尔的气息,导致这个原因的只可能是夏尔现在没有意识。

“呵,这可不是求人的语气哦。收起你那嫌恶的表情,一切主动权在我手上。”辛帕森恨恨的说道,可恶,不是他预想的表情。赛巴斯还是一副冷淡的表情。

“说吧,你想要我做什么。”为了得到夏尔的消息,赛巴斯只好妥协。

“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,跟我来。”辛帕森示意赛巴斯跟他走。

走进一个房间,房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,赛巴斯意识到这是个刑具室。

“怎么样,不错吧。一想到你痛苦的表情,我就忍不住兴奋起来。”辛帕森拿起一个周围全是铁钉的手铐,满眼放光的走向赛巴斯。

“呵,你还真是变态啊,辛帕森。”赛巴斯无奈的伸出手。

“一会你就不会那么嘴硬了。”咔嚓一声,布满铁钉的手铐就铐在的赛巴斯的手上,甚至可以听到铁钉碰到骨头可把作响的声音,顿时血流如注。

“感觉怎么样啊,塞巴斯蒂安?”辛帕森邪笑着。

“就只有这种程度吗?辛帕森你还真是不中用啊。”

“砌。。还真是嘴硬。”辛帕森按下了一个按钮,赛巴斯身体一轻,被吊了起来,由于身体下沉,铁钉又深深的插入几分,鲜血顺着袖子滴落在地上,很快的滴出了一小滩血渍。

赛巴斯皱了皱眉头,忍着没有出声。看见赛巴斯还是不肯出声,辛帕森恼怒起来,拿下挂在墙上的鞭子,狠狠的抽向赛巴斯的身体,皮肤被撕裂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尤其明显。

“求饶啊,塞巴斯蒂安,你求饶我就放下你。”辛帕森边抽着赛巴斯的身体,边恶狠狠的说道。

“咳,少爷。。他在哪里?”赛巴斯咳出了一口血,张嘴却问夏尔的下落。

“哈哈哈,好,好啊,塞巴斯蒂安,你就是不肯求饶是吗?我就告诉你爱人的下落,他啊,正赤身裸体的在房间躺着呢,赛巴斯,他的皮肤还真好啊,那么白皙。”辛帕森只顾乘着口快,却不知道下一刻他将遭遇什么。

“哼哼哼。”赛巴斯垂着头一声声的冷笑着,诡异,可怕。

“你。。你笑什么。”辛帕森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,此时的赛巴斯身上带着强大的戾气。

哗啦一声,赛巴斯扯断手上的链子,站立起来。他身上被黑色的羽毛包围起来,露出尖尖的牙齿,红色的眼瞳里泛着血腥,恶魔的原形。赛巴斯捏碎手上的手铐,一步步的向辛帕森接近。

“不。不要靠近我。”辛帕森抓狂的挥动着鞭子,他从来没感觉到过这么可怕的戾气,他感觉此时的赛巴斯在走上前一步就能将自己撕碎。但是已经晚了,赛巴斯轻易的抓住抽过来的鞭子,把它撕成几节丢弃在地上。

“哼哼哼哼。”这样的冷笑像从地狱传出来的一样,辛帕森瘫软在地上。赛巴斯在他面前蹲了下去,带血的手在辛帕森雪白的衣服上抹擦着,留上刺眼的血红。手移到辛帕森的肩膀上,咔嚓一声,骨头传来清脆的断裂声。

“啊。。。住手。。啊。”辛帕森疼痛的整个面部都显得狰狞起来。

“他在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