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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住一个屋檐下。

然后就是江默突然说今天一天他都需要训练,得把这个礼拜的训练都给补上。秦言听见这话的时候真想拿根绳子去上吊。

先去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,然后跟着江默去了另外一个地方。

江默为秦言选择了一个独立的较为僻静的地方作为训练场地,是在后山的一个木制小屋。

“哇,为什么调|教师的房子那么大啊?”秦言一进去就开始大声嚷嚷,让江默觉得聒噪。

“是不是这个行业很赚钱?我也要转行。”

“你至今为止调教过几个人呢?上百个?上千个?不会上万个吧?”秦言小时候一定看过十万个为什么。

“你有没有对那些对象动情过?”

“有吧?”

“没有。”他冷冰冰的答道。

“你这个表情明明有啊。”

“林贤,把你送来的这个话唠给我带走。”江默实在忍不住又给林贤打了个电话可是电话那头还是老样子。“您好,这是天下第一帅哥林贤的手机,现在我在休假,有事请留下口讯。如果是亲爱的小默默打来,先送你一个么么哒啦,如果是美女约炮……”。

“把衣服脱掉。”江默坐在最前面的椅子上戴上手套冷静了下,如此道。

秦言迟疑了下可还是脱掉了。

江默凝视了一下他的身材,无奈的摇头,怎么说呢,既不像杨帆那样精壮,也不像林安一样娇柔,是那种很中庸的身材,这种身材不要说放在奴隶中了,就连普通人中也毫不起眼。

当然江默知道,作为调|教师他应该一视同仁,可看看眼前人的资质他还可真做不到。

“爬过来。”

秦言听了并没有动作,爬?叫他爬?

“不要让我说第二遍,爬过来。”江默说着拿起一旁的鞭子在挥在地上,秦言见了,才顺从的过去。

江默在评价本上写上反应迟钝,身材普通几个字。他知道第一次训练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可没有想到会这样差劲。

秦言爬到男人的脚边,他低头正好看见江默穿的皮鞋,如果在爬就要往凳子下钻了。

“好了,停下。”江默伸手抚住秦言的下巴,令他不能动弹,要是再爬下去真要爬到他位子底下了,到时候卡在里面出不来可不好笑。

“转过身去。”

“做什么?”

“你以为现在你有询问的资格?转过身去。”

他只得转过身去。

“把臀抬起来。”

“做不到?还是不想做?”

“那样子不是……?”秦言不想做。

江默见他没有动作,没有法子,只得蹲下身去为他检查。

“没人告诉过你训练前要灌|肠么?”

秦言莫名其妙的想:我只知道鸭肠、猪肚、鸡肠……这些,味道倒是蛮好的。至于灌|肠还真没听说过,孤陋寡闻了。幸好这话他只是想一想,要是说出来不得把江默气死。

“林安没教你吗?”江默见他眼珠子黑溜溜的转着,不知道再想些什么。

“没有。”秦言答道。

“啊嚏!”在遥远他方度假的林安打了个喷嚏。(怪我喽!)

“有两种方法,口服anthraquinones……”。

“安什么诺丝……”。江默英语说得太快,他都来不及记就读过去了,简直有种高中听力考试的悲哀感。

江默用一脸:叫你打断我的眼神盯着他,回道:“通俗来说就是泻药,还有就是用药剂两种方法,你可以自己选择。”

“吃药。”秦言很快就做了决定,而且觉得自己做的决定非常对。谁会选择用管子伸进自己的后面这么残忍啊。

“对,你是该吃药了。”江默话里有话,从柜子里面拿出一颗药片叫他服下。

秦言混着水吃下药片,接着自然是腹泻了。腹泻到连站都站不起来,腿软了,肠子是清干净了,不过课程是上不了了。

江默看他这样还火上浇油挖苦他:“吃药前你应该谨慎考虑,泻药严重会导致脱水,体弱者、孕妇老人要慎用。用药后6~8小时排便,所以……”秦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,道:“我看接下来你就坐在这马桶上好了。”

秦言在6个小时候终于结束这恐怖的一天,冲完凉,换了套衣服,独自走出训练室。巧好,江默坐在走廊上,木质的推门敞开着,落日的旭辉照在男人的侧脸上,他抿着唇,睫毛的弧度恰到好处的陷入眼窝深处,似乎发现他的到来,很快就放弃了那慵懒的神情,转而变得冷漠疏离。

“在哪里做什么?”

秦言不知道如何回答,我在窥探你,这种话说出去不被人喊着变态抓才怪。只好走过去,坐在江默身边,双手撑住地,仰着脑袋往外看。

“在看什么?”江默问他。

“我在看你在看什么。”

“我又没有看天,我在看院子种的树。”
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恍然大悟的秦言把眼神投递到院子中,然后什么也没有发现,转过头偷偷地偷瞄秦言几眼。

“什么原来如此?”江默的视线不在他脸上,却看透了他的心。

我在偷看你的脸,我怎么知道什么原来如此啊。秦言被问的一脸错愕,巧好这个时候儿,江默侧过脸看他,屋外起了大风,院中的牡丹开的正艳,花瓣迎面出在他发间、额下,他樱花粉的唇轻轻吐露出三个字:“问你呢。”

秦言伸手抓住他黑发间的花瓣,呆呆地答道;“好美啊!”

大约没有几个男人会被美这个词所形容,不过江默听了却露出了笑容,他默不作响的再次侧过脸看向院中,低叹一句道:“你啊。”

秦言更加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。只是新奇的问他;“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?”见对方不开口说话,讨好的喊道:“主|人。”

“你想问什么?”

就这一句话立马害的秦言滔滔不绝起来。

“江默,江默。你觉得狗血剧里面比亲兄弟爱上同一个女人还残忍的是什么事情?”

“江默,江默,你觉得蔡依林和昆凌谁运气比较好?”

“江默,江默,你觉得宝玉喜欢黛玉还是薛宝钗?”

“江默,江默,你觉得黑猫警长和白猫警长是朋友还是兄弟?”

……

“你小时候看过十万个为什么么?”

“当然拉,我最喜欢看了。”秦言拍着胸脯打着包票。

“既然如此,那你怎么还有那么多问题要问。”秦言被江默的这句话给浇了冷水,锤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,江默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,剪了平头,刺刺地摸起来,好像一只刺猬,可是手感却不错。他想剃了毛的小狗大约就是这样一幅姿态的。

“这样吧,我可以接受你所以的回答。”听见江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