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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能忍受,至少品味不错。

扯开那人的眼睛和嘴巴。“你叫什么?”

“秦言。”

“很好。”至少不是个无法沟通的哑巴,江默如此想。“你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吗?”

“恩,我爸把我卖了,林老板带我来这里被你调/教。”

“成年了么?”

“20岁,s大学生。”

“带衣服了吗?”

“还需要带衣服吗?林老板和我说这里不用穿衣服。”

“除了上课以外这里都要穿衣服,这里拒绝艺术家,疯子和裸|奔。”

“是林老板说的,所以只带了几件便服。”

“把你的包拿过来。”

秦言把笼子后面挂着的打着某勾牌子的包拿过去,江默拉开拉链,红色体恤,绿色裤子,蓝色花衬衫,黄色短裤……这便服的品味叫他眼花。不悦的皱着眉头,又看了看身上那个家伙穿的衣服,一下扯住他的后颈,翻看衣服内侧标签的记号,衣服后的标签写着他的英文简写:jm。

“你身上这衣服哪里来的?”

“林老板来的时候叫我穿的?怎么了吗?”

这是他以前去林贤家留宿留下的衣服,难怪觉得这衣服眼熟,竟然拿他自己的衣服给奴|隶穿来博好感。林贤真是煞费苦心。

“对了,老师你叫什么?你做什么工作的啊?你下班很晚啊。上班族真是辛苦哦。”

“闭嘴。”

“可是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,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,以后怎么称呼你呢,见面总不能叫喂喂吧。”

“闭嘴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。

“给我挺起腰来跪好,头扬起来,脖子不要往后着,手背放在后面跪着,不准说话,直到我说可以为止才能动,如果你动一下,被我看见了,你知道后果的。”

秦言听话的照做了,可是他想说:我不知道,会有什么后果。不过看江默的表情他还是不敢以身试法。

“记好了,奴|隶的第一条规矩,主人说什么做什么奴隶都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去问,明白就点头。”

乖巧的点头。

见秦言没有排斥自己,倒还算听话,江默还算安慰,总算不是个刺头。虽然他喜欢刺头,可他不喜欢丑的刺头,长相难看还是和顺一点比较不会令人厌恶。

伸手摸了摸笼子里面少年的头发以示鼓励,他的头发很软,好像手陷在棉花糖中一般,再加上是金色的,更像在摸一只金毛狗。江默突然想到,林贤说的那句话。“你看他毛色多亮啊。”现在倒也觉得有些道理了。

只不过江默也只给了这么一丝温暖很快就抽手离开了,他就是那种独身性子变态的老男人,这是林贤在博客上对他的评价。他不会过多的给予别人抚慰,除非那个奴|隶表现很好,不过那也是十根手指就能数清的次数。本质上他吝啬给予别人的温柔就像他吝啬给人发工资是一个性质的。

他坐在客厅中用餐,可恶的是他打开了木门,饭菜香飘出来,秦言本就饥肠辘辘,现下更加垂涎欲滴的望着他流口水,又困又累,庭院中的风到了晚间又大了些,树上的叶子“刷刷”往下落,时而掉在他的脸上,时而掉在他身上,弄得他脸痒痒的,可又不敢去挠,怕受到责罚。

百无聊赖的他只好观察江默吃饭,他吃的很慢,多是素食,青菜,萝卜,豆腐,看得他都有点倒胃口,只不过他吃相特别好看,筷子轻夹着米饭送到唇边。“刷”一下,男人的目光投向他,他注意到他在偷看他吃饭了,秦言立刻低头,江默放下手中的筷子,走了出去。

“饿吗?”

乖巧的点头。

“想出来吗?”

“恩。”

“很诚实,今后也这样乖乖的听我话,好好配合我练习,争取早日出去。”

这话怎么那么熟悉,好像哪里听过?秦言想。“恩。”乖乖答应。(电视里面警察总这样对劳改犯说话)

“可以放松了。”江默说着打开了笼子的锁,秦言由于长跪小腿麻了一时起不来,只是也没有喊,江默走回屋见他还在原地磨蹭就又折了回去将他扶了起来。这人见他扶自己倒也不见外,竟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靠在对方身上,死沉死沉的重。不过江默也没有说什么,他这个人的性子和他的名字一样,话很少。

只是他想:秦言也太没用了,跪这么会儿就麻了,也不知明天怎么上课呢。他不喜欢笨的奴|隶,不喜欢丑的奴|隶,不喜欢体质不好的奴|隶,不喜欢没有教养的奴|隶,不喜欢……如果叫他说不喜欢的事情,他三天两夜估计也说不完。不过他是私人调|教师,所以也不会接触像秦言这样低端的货色。一般客人送来调|教的对象都是他符合他条件他才会收下的。林贤这个混蛋只会给他出难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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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(二)淘宝假货

?江默带秦言进屋吃饭,秦言不爱吃素,没有礼貌的用筷子拨了拨盘中的菜就不吃了,江默见了,就拿筷子打他的手,像是管教小孩子一般的教训道:“不要在餐桌上乱剥菜,没教养。”

秦言缩回手揉了揉,低头扒白米饭。

“我提醒你多吃点青菜,不然明天上课没力气。”江默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,又用凛冽的眼神看了秦言一眼。

这哪里是提醒啊,这分明是强制的要求。

秦言只好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推到嘴里,好难吃,真想吃肉。秦言吃了一口继续吃白饭,江默早就吃完了,把筷子放在右侧餐布上,双手放在胸前就看着他。秦言被盯得很不自在,只得又夹了几口青菜,最后他居然在对方的威慑下把一盘青菜都吃空了。

“去洗澡。”

江默把秦言带到浴室门口,把一套白色的衣服扔给他,里面包括上衣裤子内|裤一整套都是纯白的没有任何图案,用秦言的话来说,好像是给病人穿的。

“洗干净,换上,出来,给你20分钟的时间。”简洁干脆的问话。

秦言只是乖乖的点头。

然后江默在外面等了30分钟里面都还没出来,他上前发觉里面已然没了水声。

他敲了敲门,问道:“你在哪里做什么?”里面还是悄然无声,江默怕秦言在里面睡着了被蒸汽熏晕就拿备用钥匙开门,一打开门,里面的雾气散出来,就见整个浴缸壁上黄一块白一块的,和之前纯白的浴缸完全不同。秦言呢,大约是怕弄脏白衣服,上身没有穿下身围着一个白浴巾跪在里面擦浴缸。而秦言的头发则不在是金色的了,变成了黄一块黑一块的,明显是他染的头发褪色了,都怪林贤,出门前非要给他染发,说什么,江默喜欢金发碧眼很难搞的对象,害他现在只能擦浴缸。

他张开嘴想要和江默解释什么就被江默抓了出来。